这场试炼自始至终都被神明注视着，所以黎凯相信自己的态度会被神明所认知到——不参与，同时不招惹任何一方阵营。
小丑门戈精彩的舞台演出依旧持续，那些猎犬们被他花样频出的手段压制的无法靠近。
可当那三头身上带有红纹，明显是首领级别的大型犬出手，局势瞬间迎来了逆转。
就像是撕破墙纸一般简单，爪牙轻轻划动。
眼前的舞台便瞬间斑驳不堪，像是没撕干净的标签一般贴在现实表层。
而一旦离开幻象的掩饰，那种神奇的视觉效果便消失殆尽。
小丑门戈也得依靠体术驱散起周围低一等的猎犬们。
而这时，黎凯动了。
毫无征兆，出乎在场所有生物的意料。
砰砰砰——
连续三枪击发声轰然奏起，为在场残酷而血腥的舞台演出凭空增添几分激昂的鼓点。
黎凯选择攻击哪一方？
当然是猎犬们！
小丑门戈目前明显处于下风，虽然他表现得依旧游刃有余，在里三层外层的猎犬围绕中依旧毫发无伤。
但是，这并不长久。
小丑的超凡能力需要消耗灵性，这点从魔术棒的消耗就可以看出。
就算小丑门戈实力惊人，想必也无法在灵性耗光前完全解决这些训练有素的猎犬。
要知道这里每一头看似普通的猎犬，它们的实力都相当于和自己进行生死搏杀的那头边牧一般，肉体素质强悍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