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高兴,池家这顿饭吃到很晚才结束。
池早洗漱后就没有再下来。倒是李大妈,估计是真怕被举报丢工作,麻溜的帮池早把衣服都洗了。
她主动要洗,池早自然不会拒绝,正好她手上的伤还没好,有免费劳力,不用白不用。
只是整理东西的时候看见单独放在一边的那七十多块钱,池早嘴巴微张,直想给自己脑门儿来一巴掌。
明明那会儿蓝弈都自己送上门来了,她怎么就把钱的事给忘的死死的了呢?
这下好了,把人家当仇人瞪了,转天还得找机会去给人还钱!
都是什么事儿啊!池早心累的闭上眼睛,把自己摔在了床上。
都怪池锦年和李大妈,要不是他们,她也不会气的没了理智。
要是能搬出去住就好了,这样就再也不用和池家人在一个屋檐下了。
只是可惜,一来现在的大环境租房子又难也不安全,二来她户口还在池家,暂时也没工作没收入,短期内想脱离池家显然不可能。
还是得赶紧找个工作才行。
上辈子她倒是运气不错,靠着雕刻的手艺找了份临时工。但那个活儿太费眼睛,暂时还是不考虑了吧。
杂七杂八的想着,池早渐渐睡着了。
重生回来也有几天了,可能是因为已经决定了要抛弃所谓亲人,池早并没有被上辈子的遭遇影响,接连几晚连个梦都没做,睡眠质量很是不错。
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了那个人,又被池锦年气狠了,池早才睡着没一会儿,就跌入了一个,在此时的她看来很是奇怪莫名的梦境中。
梦境的内容很碎,而且一点连贯性也没有。
上一秒还是宽阔的操场,下一秒就沉入了汹涌的波涛。
偶尔有模糊听不清内容的说话声,下一瞬却被震天的枪炮和悲壮替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