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走,把话说清楚。”池锦年看着往楼上走的池早,“你到底是怎么把人请来的,你是不是和她们说了什么?”
那几人,虽然都不是难相处的。
可一个小丫头,想把人喊来,总得有个理由和说辞吧。
池早却理都不理池锦年的问话,随他琢磨去吧,要是能自己把自己吓死才好呢。
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隔三岔五的找她麻烦,还动手打人。
至于她怎么把人请来的……
池早关上房门,很简单,就说之前在乡下的一个同村婶子,家里小儿子结婚,宰了头猪,想用肉换些紧俏的东西。
红糖啊、布啊、奶粉、搪瓷盆、暖瓶……
总之农村不容易弄到的东西都行。
这年代,谁家不馋肉啊,再大的领导也缺油水,可不一听就巴巴来了么。
反正只是换东西,也不算投机倒把。
至于肉从哪儿来?
熊哥的养猪场大大小小几百头猪呢,还怕没有?
因为确定了石小满暂时没有危险,池早稍稍放下心,好歹能安稳上床睡觉了。
睡前她还想着,今晚的梦会不会又有什么新的发现。
结果等天亮了,纺织厂的广播远远传来,梦境却和昨晚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池早抬手,抹掉脸上的泪水,睁开眼睛。
哪怕已经看到过,也有了心理准备,但再看见那块烈士墓碑,她还是会忍不住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