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柔一脸惊讶。「夸张，太夸张了，不愧是我们秀美看上的男人，该不会吃了一堆小药丸。」「不可能。」「年纪大的男人都很多秘密的，别傻傻的，不过也对，一把年纪了一定上过很多女人，才能对你这么好，每次做都让你爽到软脚，今天居然还能爽到喷尿？」「没这么夸张。」秀美感觉一阵羞耻。「喂、喂，那女人该不会是他的前女友之类的？还是认他当干爹？」「教授不是那种人。」「你是脑袋被精子灌昏了吗？不然你今天看到的是什么？」说得也是，自己也许真被无法控制的爱慕冲昏头了。「我不知道。」秀美说得自己也心虚。「还是当面问清楚，不然你们这样会交往不下去的。」秀美点头，但没自信能做到。工作跟个性的关系，她有把握自己是不怯于沟通的人，也喜欢、擅长跟人聊天，可是她害怕的是沟通过后可能得知的真相。「话说要先收拾你房间那个在门口乱射的变态才对，走，我们现在就去干了那秃子。」亭柔拉着秀美，衣服都还没穿就作势要带她出门。「等等啊，根本没证据，是我猜的。」「子孙都喷满地了还没证据？快点，现在就去。」「脱光光去？」亭柔这才低头看自己裸露的硕大双乳。「你这女人，这种事要早点说。」亭柔抓起地毯上散乱的衣服，把秀美的也抛过来。门外突然传来行李箱滚过走廊地板的声音，慢慢接近。顶楼只有这一间大客房，亭柔的脸倏地惨白紧张，匆匆忙忙跑到门边。秀美也赶紧抓着被脱去的衣服，想着该躲在哪儿才好。但亭柔放松似地大喘一口气，瘫坐到地板。危机似乎解除。「喂，晚上再去陪你找那两个男人算账，你快点出去免得害我被抓包。」「今天是晚班，亭柔也得上班吧？」穿着内裤的秀美问。「今天我请假了。」「怎么会？星期六晚上？」「有点重要事情。」秀美决定不勉强好友，总是会说的，两人没有秘密，只是偶尔需要一点时间。于是赶紧穿好衣服。确定外面没人、只有一口大大的行李箱，秀美开门。「喂。」秀美回头看好友，那艳丽脸庞带着些许忧愁。「嗯？」「别太相信老男人，不然会伤心的。」亭柔的话让秀美又感觉失落起来。「我知道。」「快去快去，你的淫水都滴到地毯我得收拾一下。」「才不是只有我的。」「小贱人，快滚，我再找你去教训那两个烂人。」秀美点头，走出没能好好细品的豪华房间。心情有些烦躁不知道去哪儿的秀美决定早些到柜台，至少能帮些忙。换上制服，确定没有哪里会出纰漏，就往接待大厅柜台去。一如预期满满的游客，周六下午总是这样，大家都排队等着入住。大群游客中，秀美发现有一名男性特别显眼。大热天穿着全黑全套西装，连行李箱都是黑色，而且人不再队伍之列，反倒是盯着交谊厅沙发后墙面的画作看。秀美认出那身影。在隧道那儿看到过，再更早些，还在住处附近小巷内踩到对方的油亮皮鞋。再看看那冷峻的眼神，想起更早之前其实也见过。也未免太巧，同时感觉到某种羞愧之意自双腿间升起。混乱而陌生。当时，是北海道最冷的时节。寒流正侵袭函馆，到处都是冰天雪地，实习的旅馆外那片沙滩也全部被白霜覆盖。然而海仍在大雪下波涌着。遇见玉里之前，秀美正跟实习旅馆的社长在能看见海雪景色的温泉浴室激烈交媾着。那时候她是想要拒绝的。但却始终没说出口。只是任凭社长已经老丑的阴茎抽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