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安青一脚一个,将人踹向刚刚两名小獾要撞向的墙面。
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若今天不是他受家族训练,身体各方面反应能力强过同龄人,那今天被欺负的,就是他。
欺人者被反欺。
这很正常,不是吗?
恶人自有恶人磨,生在张家,张安青尽管皮,却懂得分寸。
上学跟同学打个架而已。
这才哪到哪儿。
鼻子碰到墙面,贝拉只觉得鼻腔中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流出来,火辣辣的疼痛让双眸染上泪珠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身后传来一道成熟男性特有的嗓音。
里德尔皱眉望着装狼狈模样的几个斯莱特林,尤其是贝拉,最为凄惨。
鼻血横流,手上是未干的血迹,校服上是灰白的墙灰。
当然,其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对上里德尔审视的目光,张安青毫不慌张,“教授,刚刚这几位斯莱特林推了我们,结果被自己拆力道反震了回去。”
“贝拉,是这样吗?”里德尔目光看向贝拉,给对方使用了一个愈合如初跟清理一新。
当然,其他几个斯莱特林的小蛇也没落下。
“教授,我别听他胡说,”贝拉语气不忿,“分明是他主动对我们出手,不信您问问其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