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好疼!你疯了。”
“嘘,我没疯。”方梓鸳不知从哪里变来了一本书,在他的耳边瞧瞧说道:“上青,没死。”
方梓鸳将他推到床上,好了,人走了,戏也不用演了。
“上青,是谁!”
临走前,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,“将死之人。”
既然他不记得,那就不记得好了。
郎月他忽而觉得心中一阵阵刺痛传来,上青,上青是谁!
“系统,你知道上青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,在宿主的记忆中,没有上青这个人。”
没有吗?可他的心,为什么会这么痛?
但很快,郎月就没时间想这些事了,他忽然抱着头,头好痛……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,而锁骨旁的伤口,也渐渐冒出淡淡的红色的光,很快,他感觉不到痛,整个人晕了过去。
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城堡,尤其是如此安静的城堡,随着白色的床帘微微飘起,总让人觉得有些害怕。
“宿主,药效要开始发作了。”
“嗯。”
是了,赫恩在那酒中下了药,方梓鸳不是没有喝出来,只不过,她不言。
不戳破,不言明,对谁都好。
她有些好奇,为何一路上灯都是暗的,她记得一个小时前还是点着火的。
算了,今夜也有些累了,就回去休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