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知道啊？”
赫恩有些惊讶，也是腌臜事，不知道也罢。
“我应该知道吗？”
他走近方梓鸳，将她的眼泪给擦掉，“哭什么哭，这有什么好哭的？”
“我只是觉得，我很蠢，就像一个傻子，活该被人利用。”
她双眼通红，眼泪一滴一滴落下，她真的很难过，不是因为那些人，而是因为曾经的自己。
“没人可以欺负你，除了我。别为了那些人而伤心。”
赫恩搂着她，将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中。
“你会不会安慰人啊！”
什么除了他，没人可以欺负她，真是个混蛋！
方梓鸳假意哭得更厉害了，赫恩将她拉开，轻轻吻在她的眼角，舔走了咸咸的眼泪。
“我的小公主，我希望你将来流下的泪，都是因为幸福。难过的时候，有我陪着你，可好？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赫恩情难自制，在她耳畔喘息着唤着，“娜雅～娜雅～”
“叫我阿鸳。”
必须得纠正，巫娜娜雅，已经是过去了。
“阿鸳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