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此时的南千可不是原本那狠辣的太后,她轻笑着:“那么害怕做甚?哀家难道会吃了你?知道哀家为何会给你取名玄泽吗?”
“奴不知。”
“那你觉得哀家把你留在身边,为的是什么?”
南千沉下脸来,眼神冷厉,看来晏玄泽是真的糊涂了,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问不出来。
“奴不知。”
“脱了。”
晏玄泽身体一愣,他自然是知道太后娘娘的意思,他咬唇,面红耳赤的样子就好像是受尽了羞辱一般。
其实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了,在皇宫这个吃人的地方这么多年了,被羞辱也是时常有的。若不是太后庇护,就凭自己这一张脸,免不了旁人搓磨。
他犹犹豫豫将太监服拖去,可南千仍旧不满意,戏谑的目光似乎是在说,你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,晏玄泽垂下的眼睑暴露了他眼底的冰冷,他不甘!
终于,他心一横,全部脱去。
可女人眼中却没有情绪,就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罢了,她眼尾上挑,花钿随之舞动,更增添妩媚之意。
她在笑,但不是嘲笑。他看不透她,从来都看不透。
晏玄泽心底大惊,他在想什么,太后企是他能够猜透的。
男人哆哆嗦嗦的动作,不知道是冷,还是在害怕。散落的衣裳孤孤单单地在男人的脚下,南千忽然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!”
“玄泽玄泽,便是哀家给你的恩泽。”
“奴脏。”
“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