娹方梓鸳苏醒之时,身边没有人,看来是晏玄泽自己离开了?
她慵懒地打了声哈欠,看来晏玄泽是知道昨晚自己在香里面用了药。
没错,她为了激起晏玄泽的欲望,就故意在香里下了药,晏玄泽本来就是对她有情,被那药一勾,心中所有的欲望被释放,结果就在她身体里放了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。
她一个人坐在妆奁面前,偶尔叹息一声,偶尔深思发呆。
“宿主,要不是你如今对晏玄泽的情感值是0,我还真的以为你少女怀春了呢!”
“诶,南千这个身体都已经四十多岁了,你还真以为是徐娘半老呢!”
“宿主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,女人四十猛如虎。”
“滚你的。”
春桃与夏荷两人很快来到殿内,瞧见了正发着呆的南千。
“太后娘娘!”
“怎么了?”
春桃侍奉她梳妆,瞧着面色红润,眼底却发青的太后,心中疑惑,便且今日许久都不曾见晏玄泽,也不知人去哪了。
“我瞧着娘娘眼底发青,莫非昨晚睡得不是很好?”
“是有些不好,昨晚猫儿一直啼叫,真真是令人厌烦。”
“是啊,昨日雪子确实是叫唤个不停,等会我就带着雪子去太医院瞧瞧。”
“马上就是春日,春日倦怠,天气又暖,这不就正到发情的日子了?动物如此,植物如此,天性使然,何必要搓磨雪子?”
“娘娘所言甚是。”
方梓鸳向来不喜欢这猫儿啼叫,若是再过些时间猫儿再发情,她定时要人拿来哑药,将猫儿给弄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