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什么神灵玄清公,这世界上哪儿有神灵,这帮愚昧的贱民,怕不是又在以讹传讹,明木师弟你不会真信了这些贱民的话吧?”
孩童模样的蓝泽皱着眉,毫不留情的冷嘲着。
稚嫩的孩童音显得有些尖锐刺耳。
眼中的阴郁与似成年人一般的成熟神情,破坏了他脸上的孩童稚嫩气。
手中还盘弄着一串人头骨炼成的佛珠。
与他孩童的外表格格不入。
甚至唤身旁那瞧着都能当他爷爷的明木和尚师弟。
反正蓝泽自己是不信那些乡民的传言的。
蓝泽觉得那什么玄清公,要么是乡民们捕风捉影夸大其词,要么就是有什么人顶着所谓的神灵名义,招摇撞骗。
明木老和尚摇了摇头,如树皮般沟壑遍布的老脸上是古井无波的冷漠。
“我自然不会轻信,但是蓝泽师兄,我们来到万安县也有段时间了,你有发现其他的异常情况吗?
除了古神会和天山教的人在这边踪迹变多,唯一的异常就是这位名声不小的所谓神灵——玄清公。”
蓝泽神色阴郁,不吭声。
明木接着说道:“天山教和古神会,与我们打交道也多年了,不说知根知底,起码不陌生,没必要关注他们,但这位所谓的神灵——玄清公,我们可是陌生的很。”
陌生,代表着未知。
而未知,代表着风险的无上限。
尤其这个未知因素还可能是一位传说中的神灵。
蓝泽抬眼厌厌地看了眼明木,不耐烦的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