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许迎勉强挤出的那一点笑意,在这瞬的满怀失落里,渐渐凝滞在脸上。
陈敬洲转身上了楼。
夫妻朝夕相对了五年,多少个数不清的日日夜夜,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如此的冷淡。
回想起新婚前两年的冰河期,他们有过的交流很少,可无论她说什么,他句句都有回应,情绪始终稳定,言辞也永远的温和。
就像是温水,那般的平静而包容。
可剥开了他看似温和的外衣,原来他的本质竟这样的冰冷。
许迎抿了抿唇,那一丝丝的悸动彻底地归于平静。
许迎从来不是主动的人。以往面对着陈敬洲时,她或喜或怒,都表现的明明白白,且肆无忌惮。
因为不在意,从未把这个人放在心上,所以想怎样就怎样。
他倦了烦了,忍无可忍了同她离婚,正是她日夜所期盼的。
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,总是有几分小心翼翼。
忍不住去猜测他情绪微不可察的变化,又试图揣摩出他所有心事。
一两次被打了退堂鼓之后,那份热情也就尽数熄灭。
索性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由他去了。
他不喜欢回家,那就不回好了。
反正夫妻几年,楼上楼下泾渭分明的分居,与陌生人又有什么分别?不过是身体欢·愉上较为合拍的床搭子罢了。
许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然后藉由着准备创业的各项琐事,填充自己所有的闲暇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