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也想讲你知,谁伴你也非一辈子,
来年来月我褪色时,你想珍惜时,后悔都很迟……」
陈敬洲认真的唱完了一首歌后,就被沈述拽到了里边打麻将。
点歌台便久久的循环着那首《墙纸》。
缓慢抒情的伴奏之中,夹杂着原唱歌手似有若无的动听声音。
那女歌手的声线温柔、平静,比起他执迷不悟,似乎又多了几分难得的洒脱。
陈敬洲心中空荡荡的,面上却没表露半分。在牌桌坐下后,随手抓起了一张筒子,笑道:“一晚上了,你赢过一局吗?还打?”
他拇指指腹摩挲着麻将牌那光滑的一面,玩笑说:“赌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,再输下去,明天就要去你们沈家祠堂,跪祖宗家法了。”
“你少装!”沈述翻了个白眼,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女人:“要不是管薇故意给你点炮,我能一直输么?”
说着就来气,抱着胳膊气呼呼道:“打个牌还作弊,古话里说,你们这样的,叫狗男女!”
陈敬洲垂眸点烟,沉默不语。
他对面的管薇,一双眼睛始终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。
即便在与沈述说话,可视线仍是望向他的。
“述哥,你是不是输不起啊?”管薇举止风情的撩了撩自己微卷的长发,笑吟吟说:“不就输了几局牌嘛,怎么还人身攻击起来了?”
陆立言正擦拭着眼镜镜片,闻言,忍不住接了句话:“他属狗的,逮着人就咬。”
话音一落,沈述就在桌下踹了他一脚!
陆立言措不及防,座椅险些被他踹翻。
眼镜重新戴好后,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,先看了看旁边抽烟的男人,又偏过头对管薇道:“不过,作弊这种事儿嘛……薇薇,你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。咱们两个才是实打实的一家人,你就是点炮,也得给哥哥点呐。怎么就向着外人,胳膊肘往外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