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姐一时没反应过来陈敬洲口中的“她”,迟疑了几秒,正要张口回答,一旁谢咏君淡淡的出声道:“不用搭理他。苗姐,去给我倒杯温水。”
苗姐看了看男人,小声的应着:“哦…”
陈敬洲拿起了餐叉,沉默的吃东西。
面容沉静,举止又斯文,看着是十分的养眼。可惜,脑子有病。
谢咏君心想着,实在忍不住,开口问他:“你告诉妈妈实话,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,真打算跟那个姓管的订婚?你认真的?”
陈敬洲手上动作都没停顿一下,漫不经心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谢咏君哪还有吃东西的胃口,手中的餐叉往盘子上一扔,一瞬间的噪音显得分外刺耳。
陈敬洲眉头微皱。
她说:“当初你求着你爸爸去许家提亲时,他就告诉过你,你和迎迎之间有隔阂、很难交心,那会成为你们婚姻中不定时的炸弹。”
“也无数次的劝过你,无论是从感情的角度的出发,还是利益上的考量,你们都不合适。你就是不听,着了魔似的非要娶她不可。”
谢女士平日里像个孩子,可智商情商极高,认真起来也有几分为人母的严厉。
她伸手过去,拍了拍桌子,颇为气愤:“现在呢?要离婚的人是你,放不下的人是你,莫名其妙打算跟其他女人订婚的还是你。”
“你究竟想干什么啊?”谢咏君都无奈了,很想给他一拳,认真道:“你是从小没经历过叛逆期,现在三十岁了,叛逆期到啦?”
陈敬洲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,一番话他大概只听了那么一两个字,平静的回她: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有分寸,您不必操心。”
语气微顿,打消了她想再开口的念头:“时间不早了,我去公司了。”
陈敬洲起身时,顺手理了理颈间领带,离开之前忽然说:“待会儿她下楼……”
“人家早就走了~”谢咏君拖着那阴阳怪气的调子说话:“不会吧?你不会以为,她想留下来跟你同桌吃饭吧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