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迎握着拳头不肯吭声。
陈清野心头兴意正浓,难得多了几分耐心。
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浅酌慢尝后,又透过那只漂亮的玻璃杯,凝视此刻他眼中的“猎物”。
沉思了数秒,他放下酒杯,又往她身边凑了凑。
许迎已被挤在角落里,拘谨的并起了两只脚。
一退再退后,陈清野仍得寸进尺。
她面上有明显怒意,正想不管不顾的发作时,陈清野却在她之前先笑着说:“读书那会儿,他们让你指出欺负你的主使,你怎么指陈敬洲,不指我啊?”
旧事重提,过往噩梦就有如汹汹潮水般,再次袭上心头。许迎的表情僵了僵。
陈清野意味深长道:“那会儿要是指了我,你说现在做夫妻的,会不会就是我跟你了?”
这种假设的可能性,不知怎么的,一瞬引爆了她的情绪:“你疯够了没有?你究竟想干什么?!”
许迎情急地推了推他,试着想逃。
陈清野却顺势捉住了她一只手腕,牢牢地扣在自己掌心:“不想干什么。跟你聊聊天、叙叙旧……怎么,不行?”
许迎眼眸泛红,正愤恨的瞪他。
对上她的目光,陈清野忽然就觉得,自己特别像逼良为娼的纨绔少爷。
想着,不禁轻笑了一声,抓着她腕骨的掌心,也悄然收紧几分。
触到她肌肤此刻冰凉的温度,他说话的语气莫名就多了三分温和,徐徐图之道:“话说回来,你那会儿揪出了陈敬洲也对。他本来就是罪魁祸首,要不是因为他,梁烟也不会紧咬着你不放。”
陈清野:“那是他的报应,他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