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京山以往来滨海,基本待不上几天,多是住在酒店。
他远郊的那栋别墅,虽然时时有人打扫,可常年少有人住,免不了冷清。
况且他这次来滨海小住,也不是为了那可有可无的项目。
饭局结束后,从三江出来,赵京山便跟着陈敬洲回了明月坊。
陈敬洲这段时间都住在乐园小区与许迎厮混,有日子没回家了。
秋姨守在家里,忽然见到了人,还挺惊讶的:“敬洲,这么些天没回家,是出差了?也没跟我说一声。瞧你工作累的,好像瘦了不少嘛。”
秋姨说完,一旁赵京山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赵先生,您是刚下飞机到这儿来?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秋姨说着,伸手去接赵京山的行李箱。
陈敬洲见状,开口说:“秋姨,不用忙了,时间不早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
秋姨闻言,这才点点头:“行,要是饿了就喊我一声!”
陈敬洲:“嗯。”
赵京山留宿在明月坊,很是轻车熟路。
他常住的客房,就在主卧隔壁。
陈敬洲西装搭在臂弯里,抱着肩膀懒懒地倚在门边,看赵京山正慢悠悠地挂衣服。
他好心问了一句:“用不用我帮你收拾?”
“还是不劳驾你了。”赵京山挂好一件衬衫,回身看了他一眼,有样学样的说:“瞧你这些天在外面工作累的,瘦了不少…有这个时间啊,还是早些睡觉吧。”
“……”
秋姨说这话是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