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员外打药堂出来,大家伙儿就围了上来。
“刘员外,你该不会真信了马大夫的鬼话,交诊金了吧?”
“什么鬼话。”刘员外瞪着大家,他对骆大夫的医术,深信不疑,斥责围观的人们,“你们这些闲事佬,吃饱了撑的在这多管闲事?我告诉你们,别在这儿瞎怀疑,人家骆大夫是真有本事的,不信等着瞧。”
他想活,不想死,自然相信骆大夫能救他。
谁说骆大夫是骗子,无异于诅咒他去死,也是半点容不得别人说骆大夫的不是。
围观的人们也是纷纷摇头。
“别打击他了,快死的人了,骆大夫是他最后的希望了。”
“想拿钱买命吧,家里钱多。”
“他大儿子可是京官,骆大夫要是治不好他,那马大夫跟仁和堂,都得连累着完蛋。”
在大家伙儿的议论声中,送走刘员外的马大夫,又站在药堂门口吆喝了起来。
“还有谁有病需要医治的?洛大夫也就今日给大家一个机会,在这坐诊,今后可就难得碰上了。”
围观的人们都是摇头不语。
有刘员外,还有那个小女婴,他们的病若是治不好,那还看什么看?
至少得看看他们的结果,才能知道骆大夫医术究竟如何。可别马大夫拿了人一半诊金,跟骆大夫两人一分,撂下仁和堂跑了。
都带着狐疑,没人再进药堂去,马大夫便也没强求,他按照何洛洛的吩咐,对大家伙儿说。
“今日看诊只收寻常价格,他日若求上门来,那诊金翻倍,大家好好考虑一下吧。”
说完马大夫就进药堂去了。
进去后,发现何洛洛拉长着腿、靠在圈椅上翻看也不知打哪弄来的话本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