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你在讽刺什么!”听到辛屈的讥讽,滩更是怒气冲冲,“不对,你是在遮掩!你到现在还没给我解释!凭什么让这群人过得这么舒心!反而我们要这么苦!”
辛屈呵呵两声:“凭他们有战功!你自己睁大你的狗眼看个清楚,他们这些群人,哪个不是这五年内为了部落征伐而受过重伤的人!?
这五年来,又有几个还记得他们为了有辛氏的付出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上战场了啊!”
“那你伤哪里了?”
被这么一激,滩亮了自己的手臂:“看看!看看!这都是什么!”
辛屈看过去,很多刮伤,看起来很渗人,但这个时代,是个人都有这种伤痕!
因为,穿过林野狩猎,很多植物叶片造成的伤害,就是这样的。
“哪呢?你身上这些伤,不是是个人都有吗?我不也有?”辛屈也拍了拍手臂,原身早年努力奋斗,那可是留下了一肩膀的伤,“我喊过了吗?叫过了吗?好意思将这点伤拿来叫苦?不怕被族人笑话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滩脸色猪肝般,而衙门外嘲笑声果然起来了。
滩是什么性格,什么跟脚,大家都是族亲,心知肚明,只是看着他闹,想着反正有人出头,到时候说不定能捞点好处呢。
辛屈一样心知肚明大家心思,冷笑讥讽毫不留情。
但对左边坐着的独眼青年说话的时候,尽量放低了语气:“麻烦尸你站起来。”
独眼青年尸站了起来,辛屈道了一声得罪,扯掉了他的腰带,接着就把整身贯头衣扯了下来。
所谓贯头衣,大致是用整幅织物拼合,不加裁剪而缝成,周身无袖,贯头而着,衣长及膝。一旦扯下来,基本上就是没有其他衣物。
“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!”辛屈指着独眼青年的胸膛、左肩、左腿,还有被砍断的右脚大拇指,“这才是战场上能留下的伤!尸跟你同龄,一样二十。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!
有辛氏五年前那一场战争!
尸上了,跟着尸一起去的,你也在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