篝火边。
洗澡了个的耜大股剁着烤熟的野猪腿,然后给众人分配下去,再看眼前这个郁闷的行人夏:“你也没必要这么丧。”
“我!”行人夏差点就破口大骂。
他花了三天,到处拉关系,这才搞定的缙云氏,转头居然白干了!
叫他怎么能不丧?
但也没辙,谁让缙云氏底层很混乱呢?
“缙云氏分裂是必然的。”耜大股切了个三层肉给他,还洒了盐,外加他们在山里摘的茱萸碎,“尝尝,滋味相当好。”
行人夏没好气的拿着筷子,夹了一块入口。
盐的滋味上来,下一秒辛辣上来,瞬间盖过了猪肉的腥臊,让他眼前一亮:“不错不错!”
“是吧。茱萸,难找得要死,不过明年咱们就能自己种了。”
耜大股笑吟吟。
茱萸最早还是辛屈跟别的部落交易回来的,但对方种子都藏了,让辛屈徒呼奈何。
后来一次耜大股吃到了干茱萸肉剁碎,当做佐料放在肉上,那滋味真的忘不了。
这一次跑山里,正值入秋,茱萸成熟,果子、枝叶、树干一个没落,全给他薅回来,准备回头自己种植。
“难怪你大包小包的。”行人夏看着行人春死活不愿意丢弃的罐子。
“太难得了,不过这把火过去,都得绝迹。”
耜大股一脸惋惜。
“不必如此,火烧完,回头冬天安排族人上山捡木炭。族长估计,光是咱们实际能够到的地方,木炭可以供万余人烧二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