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屈握紧了刀把,突然想直接宰了这个家伙。
反应太快了!
知道怎么架着自己,也知道怎么保了他的命。
如果自己杀了他,蓟氏这些懵逼的俘虏,只怕会同仇敌忾。
彻底放下了脸面,是典型的行人作风,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。
但这个人是一个毒蛇,从上次自己暗算他之后一直记到现在。
他一直在找机会折腾有辛氏。
可现在自己不能杀。
杀了,在山南各家看来,说不过去。
这算什么?蓟杉已经丢了蓟氏的脸,你还杀了,彻头彻尾的打脸,那是不是要不死不休?
既然是不死不休,那就是死磕到底,蓟氏虽然多线作战,但他人口多,北脉两部兵马不足,还能问南脉借一点,现在南方也要进入冬天,大邑商王公一般很少这个时候出来打仗,多少也能匀点调配来北面。
这还会增强蓟氏内部的凝聚力,反而不利于有辛氏后续的扩张计划。
而且有辛氏这个冬天,不能在蓟氏这边开战,蓟氏手头根本没有食物、牛羊,打起来不合算。
辛屈呵呵两声,撒开了脚:“早这么说话,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?那么,你找几个人回去,我给蓟氏选择:奴隶价一人一张兔子皮,人价一人一头牛。
你们不都是蓟氏的血裔吗?就这么跟你们管事的人说!”
“辛屈!!!”
蓟杉当即勃然色变,他一下就知道辛屈的险恶用心了。这才是真正的挑拨离间。
兔子皮一张一个奴隶,一个人一头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