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滩本来笑得很灿烂,但对上辛屈森冷的视线,不由得吞咽着口水:“咳咳,要是屈你觉得不妥,咱这就停办。”
“你倒是答应得很快。”辛屈依旧冷着脸,声音也寒意凛冽。
粟滩吞咽着口水道:“其实我也只是试试水,这一行也是别人教我的。”
“谁?”
“就是……”粟滩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,他立刻反应过来了道,“难不成这里头有陷阱?我这玩法,是南边的,而且跟商王公干系不少。
咱们下边不少人在玩猜豆子,听说都是他们贵族在玩这套。
倒是那个猜数字的玩法,那是我想出来的。”
粟滩是个很聪明的人。
有些锅是别人的,他肯定不背,但有些是他想出来的,肯定得背,而且他振振有词道:“这个猜数字的玩法很好的。
我算过的。
咱们定在五天开一合,一个人一天只能买十张,那么一年下来,也不过七百三十斤粟。
但稍微做一下平衡,只要不是都背,一年中个百十斤,也是可能的。
这样一来,一个哪怕再好这种博戏的人,一年支出最多不过六百斤。
正好六百斤,就是一个家庭,七八月的积蓄。
收上来之后,这些粮食还能用来奖励,前段时间我听说你一直在忧愁人力的事情。
有了这些粮食除了奖励耕战,也可以用来奖励生育,或者改善托儿所这些地方。
你最近没在城内,是不知道因为博戏的发展,已经有很多归化人家庭,没办法承担托儿所的费用,都在往自己家带回去呢!
这种粮食,与其被别人赚走,不如咱们自己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