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城,欢迎仪式必然不少。
恢弘的礼乐,萨满的歌舞,倒是平添了几分阴森。
不过,辛屈稍微扫了一圈,有些粗犷的家伙,看到他的时候,眼底全是跃跃欲试的挑衅。
似乎都认为他很孱弱一样。
“这群人,得教化。”辛屈指了指那几个粗犷的家伙对耶律大股说,“虽然我不在这里,但北伯的名头,也是咱们燕国的一块金字招牌。
今天他们眼底对我是跃跃欲试的挑衅,明日他们回去,必然会跟下边的人强化,你们所迎接的首领,是个弱者。
既然如此,不如挑他们出来,拉出去干掉。”
“不用理由吗?”耶律大股都愣住了。
没想到一向平和的辛屈,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我倒是想讲,可这些人信奉的向来是,拳头就是理由。”辛屈摇了摇头说,“东北这边处于游牧渔猎之间,以掠夺为主的部落比比皆是。骨子里,很难学会温良恭俭让。所以,拳头打出去了,有道理没道理就打他们几遍。
打完了,再跟他们说,因为他们的张扬与挑衅,让我们不爽,所以杀他。
先宰个百十部落,凑了足够人口,剩下的就能弥合。
不然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教化他们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耶律大股看了两眼身后跟着的辛屈卫兵。
很平静,面对挑衅,都是从容不迫。
“现在动手?”
“可以的。我来了,杀几个,助助兴。”辛屈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