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禾呆住了,手里的毛巾软趴趴的掉在了地上。
湿发蜿蜒在胸口,打湿稀薄的布料,赵平津的视线落在上面,蓦地想起了挺文艺的一个形容。
少女是洁白的鸽,当你轻抚那只鸽,它尖尖的喙就会轻啄你掌心。
他伸手,抚上白鸽微微颤栗的喙,水痕在他的指尖晕开,却不是凉的。
她的体温,在升高。
“还在耍性子?”
赵平津的手贴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,许禾的眼蓦地红了,她伸手把他的手拍开,转过身要去拿外衣披上。
赵平津却自后将她压在了上下床的梯子上。
“许禾。”
男人的声音染着一丝的情欲,更多的却是久居上位的强势:“别惹恼我。”
“你放开我,你私闯女生宿舍,我要……”
“要告我?让我也去坐牢?”
赵平津说着,大掌却沿着她的细腰往下滑:“那正好,再告我一个强女干罪,数罪并罚……”
许禾死死咬着发颤的唇,可声音仍在抖:“你疯了,这是女生宿舍楼,我舍友随时会回来……”
“她们不会回来。”赵平津含住她的耳:“禾儿,你最乖,是不是?”
许禾知道,他在软硬兼施的诱哄她,威胁她,他只是将她当做一只乖乖的小鸟,她不听话,他会拔了她的羽毛,折了她的翅膀。
他比江淮还要恶劣。
他的手指从她浓密的发丝里穿过,捏住她的下颌,逼她扭过脸来任他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