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他儿子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弄出了人命来了。
赵致庸心底隐隐有点不祥的预感。
虽然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,但他却觉得事情并没完。
“平津……你和禾儿,你们,你们……”
江父突然的话语,却瞬间提醒了江母,她忽然抓住赵平津的双臂,哭了起来:“平津……你怎么会和许禾勾搭在一起,你这样,你这样把我们家江淮放在哪儿了?江淮还口口声声喊你小叔呢……”
“怨不得我们江淮好端端的动手打她,她这样下贱不要脸,打死她也是她活该,就算是我们家江淮不要她这个贱货,但是你和许禾发生这种事,也是打我们江家的脸啊……”
“平津,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们江家,我们家老爷子都病成这样了,可受不住这样的打击,你得给我们江家一个交代,你得把江淮给我弄出来,要不然,我就去你们家老太太跟前告状去……”
“闹够了吧。”
赵平津伸手扯开江母的手臂:“你们想做什么尽管去做,想找谁告状也只管去,江淮的事,在我这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”
“你这是非要我们江淮坐牢了?”
江母哭的双眼红肿满脸的不敢置信,“就为了那样一个小贱人?”
赵太太听着实在是不堪入耳,就开口道:“你先冷静点,出了这样的事,平津也正在气头上呢,怎么说也是条人命……”
“你让我怎么冷静,啊,你说我怎么冷静,是我儿子被警察抓走了啊!”
“行了,你也少说两句吧,让平津先消消气,不管怎么说,江淮打人是不对在先……”
“打人又怎么了?难不成他真会让那个贱人把肚子的孩子生下来?我们江淮还算是帮他解决了麻烦了……”
江母这话一出,赵平津的神色就变了:“江太太,这孩子留还是不留,是我赵平津的事儿,决定权也在我一人手中,江淮算个什么东西,我的孩子,轮得到他插手?”
江母有些愕然,赵平津这一口一个他的孩子,怎么听起来像是没打算不留这孩子的样子?
江父试图打圆场,又赔笑对赵平津说好话,无外乎就是让赵平津想办法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