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致庸的话让他彻底清醒,他这样的人,不要去奢想什么自由,连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,都要受制于人。
他如今的时间,确实不该去浪费在儿女情长上。
母亲这些年都是为了他,才不得不和赵致庸维系着面子情,赵平津心知肚明,最苦的人,只有母亲一个。
至于许禾,他本来就没有娶她的打算,他的人生规划里,也从没有她。
所以,断了也就断了。
三天后,赵平津提出出院。
赵致庸倒也没说什么,对身边心腹笑道:“看来这姑娘在平津心里,比我想的还要重一些。”
“年轻人嘛,正上头着,也正常,正如少爷自个儿说的,过几日说不得就淡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赵致庸又问心腹:“许禾这几天在做什么?”
“也没做什么,送饭就吃,到点就睡,之前提过想要电脑,说是有份工作没做完,我们没给。”
赵致庸的神色倒是变了变:“倒能沉得住气。”
“这个年纪算是难得了。”
“没问她妹妹的事儿?”
“没问,一个字都没提。”
“我还真是小瞧她了几分。”
“到底年纪还小呢,也可能是知道少爷还记挂着她,硬撑呢。”
赵致庸靠在椅背上,手指扣了扣桌案,忽然对心腹道:“许禾父亲当年出车祸,肇事者一直都没找到是不是?”
“我们调查出来的结果确实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