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调很轻松,甚至还冲姜昵笑了笑。
姜昵却再忍不住,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:“哥,我以后都不让你给我买包了,我把那些包都卖了都给你……”
“不至于,昵昵,别难过,相信你哥。”
赵平津又拍了拍她后背,拉她起来:“回去吧,不早了。”
姜昵一步三回头的出门,这公寓也就百来平,还没她的衣帽间大,设施也有点旧了,赵平津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。
姜昵心如刀绞,但却又无可奈何,她平生第一次有点后悔,自己学的都是风花雪月,就没好好念念书,学点正儿八经实用的知识,要不然现在也能帮上点忙。
所有人都走了,房间瞬时变的空荡而又安静。
赵平津关了灯走到窗边,将窗帘完全拉开。
熹微的光芒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。
站在黑暗里,人反而觉得安静平和。
他也并没有想太多东西,只是站着抽了会儿烟,就去洗澡睡觉。
第二天的时候,接到了祖母的电话,老人家没多问一句,但每一个字每一句无不透着关切和担忧。
赵平津想到祖母一把年纪还要为自己担心,心里更是有些难受。
但与赵致庸之间,却是死结,绝无可能退让的。
如今,就算是踩着刀尖向前走,他也得咬牙走下去。
“平津啊,卫家那边,卫太太也隐晦找我打听了。”
“嗯,实话实说就成,趁着两家从未当面提过婚事,也正好让人家及早抽身了断。”
老太太却叹了一声;“平津,祖母都说了,但是,卫家那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