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失神过后,谢源诚反而迅速冷静下来。
“只要萧家那帮人的贪婪之火,还燃烧在夺取我谢家先祖遗物的妄想之上,我们的安全,便是他们手中最坚实的盾牌。”谢源诚心中暗自思量。
至于曹头儿那边儿,虽说也和他一般不幸被俘,但说起来,其实是无所谓的。
清缴道门余孽,无论在前世,还是在沧澜域,都是公门最爱干的事儿。
特么的,暴金币暴装备暴粮食暴一切啊!
想象着太安观余孽被逐一清扫的画面,谢源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寒光,狗日的伥鬼,在哪个时空都是妥妥的杂碎!
而团灭一城的衙门,这等惊世骇俗之举,无异于在沧澜域的平静水面上,重重投下了一颗巨石。
这等行径激起的不仅仅是波澜,更是对整个玄帝统治权威的公然挑战。
这背后所蕴含的深意,复杂而微妙,但谢源诚心中却异常清晰——权力与利益的博弈,终究不过是一场场精心布局的棋局。
“世事如棋局局新,看似复杂多变,实则万变不离其宗。”
谢源诚轻声自语,他的声音虽轻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。
这场表面上围绕先祖遗物的争夺,背后更是域外妖魔和他们这些沧澜域土著,关乎性命的生存之争!
唯一超出预料的,是为什么大岭郡能够后知先觉,并且反把他们包了饺子?
念及这事儿,谢源诚又不由的想起了那两个梦!
灰袍老人的提示,是否与此事有关?
如果真是梦境有提示的功能,好家伙,那他身上的金手指岂不是越开越多?
。。。。。。
夜幕低垂,太安观的古钟悠悠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