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不,”时徽否认,他喘了口气:“这不合逻辑,如果真是你们内部人员泄露的,为什么当时一开始就引爆,非要等到你们该看的都看了才引爆?这样岂不是已经暴露了?”
白杨:“对啊,但是,会不会是他想把我们几个灭口?”
“不会,这样他们的麻烦会更大,更何况你们也还都好好的,我更倾向于他还是想毁掉那些档案,那些档案里肯定有什么其他不能被发现的秘密。”
白杨泄了气:“可现在都已经爆炸了,那些纸质档案该烧的都烧了。”
“还是不能放弃,一定要查!”
手术室的灯灭了,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。时徽忙问:“医生,里面的人怎么样了?”
“情况暂时稳定住了,问题不是很大,他当时离爆炸点应该不是很近,没有伤到要害,不过有点脑震荡,等醒来后好好休息几天就能出院了。”
时徽听了后松了口气:“谢谢您。”
“没事。”
柯景行醒来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过了好些时候才缓过来,他转头就看见时徽睡在旁边的沙发上。
柯景行动了动,病床发出一阵响声惊醒了时徽,他从沙发上起来,见床上的人醒了露出一个放松的微笑:“你终于醒了。”他顺手按了床头的铃。
“你怎么就睡在沙发上?”
“不然我能睡哪?这里就一张床。”
柯景行没个正形地笑着:“我还指望一睁眼就看见某人钻我被窝呢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进icu?”时徽虚捏着针管,作势要将它拔下来。
医生来给柯景行检查一下,整体没有大碍,就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医生走后,柯景行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你要不要回去睡会?你本来睡眠就不好,你看看,你的双眼皮都肿成三眼皮了,声音怎么还哑了?不会冻着了吧?”
时徽这才察觉到自己嗓子有些不舒服,说:“没事,应该就是昨晚没睡好,喝点水就好了。”
“明宸呢?”
“在家呢,我让他有什么事就打电话,不要随便出门,”时徽伸了个懒腰:“我还得回去做饭,那孩子估计不会做,你要不要吃什么?我带过来。”
柯景行:“你做什么我都吃。”
时徽几乎都快对他的油嘴滑舌免疫了,白了他一眼:“剩菜剩饭吃不吃?”
“吃,男人就要负责吃老婆孩子的剩菜剩饭。”
时徽瞪着他:“什么老婆孩子?谁是你老婆?你哪来的孩子?”
“自然是你,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小崽子,可不就是孩子?你知道吗,你刚刚说回去做饭,特别像丈夫生病住院,要医院家里两头跑的小媳妇,特贤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