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给赵烈干懵逼了,人家的弟弟还在他床上躺着,这可没法交代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信号不好吗?赵烈?”
对面的赵烈直接挂了电话,回卧室喊人。
“唐儿,你哥要来了。”把人晃醒抱怀里。
唐尘迷迷糊糊“他来干嘛。”
“捉奸吧。”赵烈给人穿好衣服,把杯子拿过来要喂水,才觉得水有点凉。
唐尘瞬间清醒“我哥要来?到哪了?”
赵烈看人坐起来,才下床拿着杯子去外面倒水。
“一个小时到镇上。”把水杯抵到唐尘嘴边。
“还有不舒服吗?”转身拿起体温计给夹到腋下。
“好多了,他已经在路上了?那是不是得去接。”
赵烈点头,把被子叠好,方正的豆腐块落在唐尘面前,唐尘看着赵烈慌乱的样子,像极了领导要来视察。
“你紧张?”
“有点,毕竟我把他亲爱的弟弟拐上了床,他那弟控魔会不会揍我。”
唐尘笑出小酒窝,把杯子放床边,帮人拉展床单。
“我哥他挺好的,他不是弟控,只是觉得亏欠我,在想方设法弥补我。”
“他当我是兄弟,我却想当他弟夫,以后他揍我都是单方面的了。”
“那你抗揍不?”唐尘走过去坐到人面前。
“必须抗揍,我这人没别的优点,但必须抗揍。”赵烈蹲地上抱住人的腰。
“我不让他揍你,舍不得。”
唐尘摸着赵烈头,头发长了但发丝粗硬,还是留回寸头利落,现在是头发的尴尬期。
“我收拾一下,给我妈说一声,咱要早到一会,我剃个头,争取干净利落的站在你哥面前。”
“行。”唐尘感觉自己头发也需要剪一下。
体温计也到了时间,拿出来一看,体温36.8c,降的很快,应当只是上火发热,火气出来就没事了。
两人当即开干,赵烈涮墩布扫地墩地,不黑被撂到楼下,不知道两个两脚兽在忙活什么,转身去外面找邻居小公鸡玩去了。
唐尘把赵烈拿回来的衣服塞洗衣机里,有个衬衫兜里有东西,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画。
“怎么都模糊了。”唐尘随手扔到垃圾桶里。
赵烈进门就看到这一幕“怎么扔了?”
“都湿了模糊了,回头有时间给你画,好不好。”
唐尘看赵烈悲痛欲绝的样子,好像扔掉了很宝贝的东西。
“那你别藏了,画了就给我。”赵烈从后面抱住人。
唐尘倒好洗衣液点头“好。”
两人收拾完草草吃了早饭就去镇上接人了。
到了镇上,赵烈直接带人去了一个常去的理发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