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能不能说,已经过去小半月了?”
枣庄王踉跄两步,差点没站稳,还好黄的贵眼疾手快从后面扶住。
“皇上,咱们必输无疑啊!”枣庄王面如土色,他都快哭出来了,看得出来,他是真不想做党夏属臣!
陈嗣音连忙将他扶到榻上,宽慰道:“此战打了三年有余,国库真的很空虚,只能支持三个月了。再说西樊关那里天气苦寒,等到深冬,咱们的将士更是劣势,咱们实在拖不得啊。
三个月是朕综合考量过的,皇叔不必担心,朕心中有胜算。”
其实陈嗣音心里也没什么底,但是首先要把士气鼓舞到位了。
毕竟这件事皇叔早晚会知道,不如从她口中说出,还能让枣庄王感觉亲近些。
听了皇上这番话,枣庄王稍稍放下心来,起码他现在可以断定,皇上不是一时脑热的决定。
送走枣庄王,陈嗣音立马吩咐黄的贵:“让陈美人下了课,立马换衣服来找朕。”
“诺!”
公子载一天的课上的是酣畅淋漓,他之前从未如此用功过,以前他总觉得学这些东西很吃力。
但是,如今被陈嗣音逼着努力了一阵子之后,他竟然有些渐入佳境的感觉。
刚回到居幽宫,便看见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在屋里等着,公子载心下明白,便立马去换衣服。
“你找我有何事?”
看见公子载过来,陈嗣音神色凝重道:“临淄王爱戴白帽,送给太后白猫,太后爱临淄王送的白猫......公子载,你不觉得怪怪的吗?”
“你在说什么绕口令?有什么奇怪的,朕还喜欢穿玄衣,朕还喜欢养烈马呢!”
你养的马确实挺烈的,上了一天一夜,愣是马背都上不去,还给你嗞一脸口水......
公子载可真是心大,陈嗣音真是对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草包无语了,旋即拿出纸笔在宣纸上写下一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