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嗣音与公子载相视一见,两人的脸色都不由得变了变,不由得异口同声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黄的贵喘着粗气推门而入,道:“临淄王派人传来口信,前些日子捉到的暗刺越狱了!”
“什么!”两人又是异口同声。
陈嗣音诧异地看了公子载一眼,而后道:“西樊城的监狱设防虽不比京都天牢,但也是重重关卡,怎么会让他们逃了呢?”
黄的贵又道:“听说那四人逃出来了两个,是大将军收了阳城那日,军队都在阳城庆功,西樊城的城备稍稍松懈了些,然后狱中不小心失了火,这才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。”
“这未免太过巧合!”
陈嗣音急忙让人备好车马,好尽快赶往西樊城,由于晋陵王又去办理公事,所以陈嗣音只遣人给他留了个口信。
到了西樊城,临淄王早早在城下等着,看见皇上,他一脸愁容道:“臣弟有失皇兄所托,请皇兄责罚!”
事到如今,还能怎么责罚?
陈嗣音淡淡道:“先起来,把事情经过说上一说。”
“都是臣弟不好,昨日大将军攻破阳城,臣弟想去见识一下庆功宴,所以......等臣弟回来的时候,那些暗刺已经逃了......
所以什么细节臣弟也不太清楚,今早听守备禀告也并未发觉什么异常之处。此事还是怪臣弟玩心太重,误了大事,请皇上责罚!”
“此事交给你,你就应该全权负责,去吃庆功宴没什么不对,但是走之前是否安排好看管事项,都是你的责任。确实该罚!”
陈嗣音边说着边往监狱里面走,这里的监牢都是木质结构,一旦失火很难扑灭。
不过还好,为了有备无患,这里常备水源,所以监狱火势没有蔓延。
只恰恰好烧了暗刺们附近的牢间。
守备道:“我们扑火之时焦急,想着这些人都被锁了手铐脚铐,并未关注监狱里动向。等我们回过神来,已经有两间牢门被打开了。当时,他们正要打第三间!”
“那他们身上的锁链怎么解开的?”陈嗣音不禁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