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药一旦引爆,我们要迅速控制好现场,现在哀家最担心就是陈平陈嗣重!”
太后咬牙切齿,一旁的太师细想道:“这个不难,他们已经入过一次天牢,面上再表现的不在意,心里也如惊弓之鸟,我们只要略施手段,就可以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太后的眼中露出希冀之色:“太师想到了什么手段?”
临淄王心中的希望又燃起了几分,只听太师说道:“那个陈美人的把柄咱们不是捉住了吗?可够他好好吃一壶了。只要把陈美人打入冷宫,就不信陈家不会有所收敛!”
“打入冷宫?”太后起身道:“皇帝看起来对那个陈美人不大在意,但是陈美人如果出事他肯定不会置之不理,更何况,让陈美人批阅奏折这种事情肯定是皇帝让她做的。
既然如此皇上又怎么可能任由我们将陈美人打入冷宫?”
“哼!”太师似乎胜券在握道:“皇帝都能利用人心来逼得我们不得不就范,我们为何不能用这招呢?”
说着太师就将自己的计谋告诉太后和临淄王,三人脸上的喜色越累越盛,恨不得计划马上就实行,好看看皇帝吃瘪的样子。
陈嗣音在宫中排练着祭天大典的流程,这几日都累的腰酸背痛,恨不得立马与公子载把身体换回来。
晚上的时候,公子载特意来看她,看她躺在卧榻上十分劳累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陈嗣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:“你大老远跑过来,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?”
公子载耸耸肩道:“你觉得我有这么闲?”
说着公子载熟悉地走进勤政殿,在一堆小物件里面扒出来个红色的瓶子,陈嗣音不禁问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公子载坐了下来,要撸开她的下衫。
陈嗣音立马退后了几步,公子载又笑了,他的笑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凌厉,反而带上了一丝谦和,道:“这是我常用的药,来给你摸摸,我给我自己的身体上药,你觉得不妥吗?”
陈嗣音当然没有,别说这是他自己的身体,就算是她自己的,她也不觉得露出腿来给男人看有什么好羞耻了。
公子载给她上完了药之后,陈嗣音果然感觉身子舒畅了一点,舒服的再次躺到软榻上,两人便说起了闲话。
“公子载,你后宫那么多人,你都没有一个走肾又走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