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说,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恨我吗?”
“现在你可以对朕做任何事。”公子载舒服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,任由宁音袅骑在他的身上。
那一刻宁音袅的脑海里似乎千军万马呼啸而过,有她在古代历经的山川,有她在现代看过的高楼,每个人的剪影都在她的面前掠过一遍,她的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袖中。
疼,极致的疼痛让公子载猛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。
血,他的新娘呵,手上脸上都沾满了他的血迹,她还在哭着,哭的那样伤心。
“朕就这么让人讨厌吗?”
公子载的声音像是个从小到大都没讨到糖吃的小孩。
宁音袅在他的额头上深深留下一吻,道:“对不起,我只是想回去。”
“痛,阿音我好痛。”公子载窝进宁音袅的臂弯,似乎那一刻他才感受到了温暖。
宁音袅抽过他胸前的短刃,握住他的手,缓缓将这利刃插入自己的胸膛,公子载意识残存他即使想要抽手也没有力气。
他只能摇头看着,看着宁音袅笑着对他说:“杀你并非我本意,如今我以命相抵,我们此生不复相欠了。”
灼烧,描金蝉纹玉璜强烈的灼烧感似乎掐住了宁音袅的脖颈让她无法呼吸。
她的眼前一黑,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已经回到了她熟悉的卧室。
宁音袅不可思议握住自己依旧隐约发疼的心口,艰难做起,又揉了揉自己的双眼,看着自己的家具,喃喃道:“手机......空调......电脑......
我回来了?”
她看着镜子,镜子中已经没有了那个描金蝉纹玉璜,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梦一样。
于此同时,一声门锁的声音响起,宁音袅忙的跑出卧室,看到爸妈一脸笑容地回来,她像一只小鸟一样冲了上去,一把抱住他们哭了起来。
两位家长也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情况,还以为他们去度蜜月把孩子留在家里,孩子伤心了,忙安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