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辛籽不想再听到他说话,飞出银针封住了穴道,总算不再听见这人的蛤蟆叫了。
“你,你们敢这么对我家大爷!”
那些缓过来的护卫才瞧见他家爷的窘态,吓了一跳。
虽然看着莫名有些爽快,可这太要命了啊!若是让大人知道自家宝贝成这样了,他们这些人都得死啊!
“上!抓住这些贼人,为大爷报仇!”
护卫顾不上浑身的疼痛,全部冲着上来了,朝云辛籽几人攻去。
“你们是谁!敢在我面前动手!”
陈差头刚与掌柜的商量好房间,就瞧见了云辛籽等人与人起了冲突,他们甚至还被围攻了,心间一跳,赶忙跑了上来,左手举鞭,将人撂倒。
陈解差知道云辛籽不会轻易与人起冲突,定是这些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。
他窸窸窣窣地听了围观人群说着方才之事,这才明白眼下是什么个情况。
原来是一个欺负云姑娘的死淫贼!
县令外甥又怎么了,谁都不能欺负云姑娘。
陈差头当即给王解差等关系亲近的几个解差眼色,那些解差破开那些墙头草的阻拦一冲而上,纷纷举起鞭子,抽向那些护卫的身上,鞭鞭用力。
“当着老子的面敢行恶行,你也就运气好,生在这穷乡僻壤,要是在旁处,早被人打死了!”
例如京城那种遍地权贵的,哪怕是街上看似普通的人,都有可能和某一权贵有着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,根本没法轻易得罪。
将那几个护卫打趴下,陈差头才收了鞭子,急急说着:“云姑娘,我们怕是得连夜离开这儿了。”
这事一出,肯定是不能留下来了。
“可这么多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