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二郎毕竟是王翠花的亲儿子,王翠花虽对他无情,且多加利用,但生恩难还,总不能明知有难,还亲眼看着老娘去死......
姜榆理解这点,便更对姜家那一伙人深恶痛绝了。
“爹,您信不信,若是您明日告诉我奶,不足三年,云阳县便会发生地动,让她搬离此地,日后她再也不会认您这个儿子。”
“姜有志马上便要科考了,奶奶正做着儿子升官发财的美梦,若是您想打断她的美梦,她必定恨您若骨。”
“您的好心,她怕是看不见的。”
姜父低头沉思,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,若想要他娘信任他,倒也有办法,只需让小女儿当面展示那宝贝的神异之处即可。
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他早就不相信他娘了!
见姜父知道轻急缓重,姜榆这才开口道:“爹若是实在担心,不如咱们在这多待些日子,待地动前再离去。”
“如今世道混乱,以咱们一家的实力,想要去到边关,绝非易事。”
“倒不如卧薪尝胆,在熟悉的地方囤积实力。”
女儿/妹妹虽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,但做出的计划从未出过差错且谨慎非凡,一家三口骄傲地看了看自家女儿和妹妹,异口同声道:“就这么办!”
事后,一家人来到吴大夫家,只是说明缘由,甚至还没来得及让姜榆展示一下空间,吴大夫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。
“想老夫凋零半生,如今竟然也能碰见如此看重老夫之人。”
吴大夫双目含泪,摸了摸姜棠的头,又一脸欣慰的看向姜家人,以他的见识如何不知道此事之重大,可这一家子竟不管不顾的将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老夫自小亲缘浅薄,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,却心思歹毒,为了所谓的前程诬陷老夫,害得老夫只得远走他乡来到这村中行医过活。”
“前程?”
吴大夫点了点头:“老夫本是宫中御医,宫中党派之争尤甚,老夫不愿同流合污,那些人便将注意打到了我徒弟身上。”
“我那个徒弟,自认在医学上天赋非凡,早就不愿屈居于人下,如今机会以来,他便利落抓住,反咬老夫一口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