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顾湛和吴三省的消失。
张起灵会离开，则属于他个人行为。
不出意外，他应该想起了什么，才不声不响走掉。
顾湛并没限制对方。
同样，他也防备对方脱离掌控。
早在发现张起灵时，他就趁对方昏迷，在其脚腕植入一个跟踪器。
如此，张起灵的去向，自己就能掌握。
但现在顾湛并没关注他。
一座秘密基地中。
顾湛正对轮回者进行拷问。
他首先尝试，用双全手改变轮回者认知。
但发动后，就被一股能量阻止。
顾湛没用仔细感受就知道，能量来源于异空间。
这下，他害怕被异空间发现，不敢轻易的尝试，只能用其他手段。
结果却发现，这四人全被空间下了禁止，根本无法说更多信息。
顾湛没有办法，只能做大胆尝试。
他用阳神进对方意识海，去尝试拷问对方灵魂。
这二十多年，顾湛可不是白修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