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办法从所有不知真假的话中,得出一个结论,最多能确定,他的机会在言居琅身上。
靠近言居琅才激发系统,才能修炼,无论恋爱脑系统的真实性如何,他都要靠近言居琅,仰仗言居琅的气运,彼此祸福相依,强弱相随。
至于他是不是被言居琅抢走了气运,还未可知。
但无论真相如何,将这些统一怪到言居琅身上总是没错的。
第二天一早。
陆听澜和平时一样醒来,他醒来时头脑有一瞬的茫然,但还是习惯使然的起身去练剑。
走出灵舟,天上还暗沉沉的,陆听澜热身片刻,便开始练剑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睡好,还是昨日的事情一直郁结在心中,陆听澜觉得今日的修炼一直心气不顺,看雾蒙蒙的天都不顺眼。
没多久,雁景惟出现了,他舞着长刀,就在距离陆听澜不远处的地方。
彼此无话,自然得和以往一同修炼的每个早上一样。
陆听澜却压不住坏心情,留意到雁景惟的出现,忽然提起剑冲过去。
长剑不收势,倒看上去像是要以命相搏。
雁景惟步入金丹之后,锻体功法也到了另一重静界,凡俗武器就连划破他的衣角都难。
所以,就算陆听澜用尽全部力气,也是伤不到他分毫的。
是以雁景惟在看到陆听澜的攻势之后,没有避让,而是在陆听澜近身的那一刻,用刀背将其横扫逼退,却防不胜防的,被人在背后抽了一条。
虽然不疼,也没有伤口,但他有种被人当沙包发泄的错觉。
雁景惟忍不住去窥视陆听澜的神情,见他眉眼比昨日还要冷峻,不由得好奇他这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难道一整晚辗转反侧,就因为自己白日说的那些话?
如果是这样,他是可以道歉的。
是他理所当然了,不曾想过陆听澜面对迷茫前路的焦灼。
雁景惟决定放弃抵抗,然而他才停下,对面的陆听澜也收了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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