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均礼放下书,“刚刚。”只是因为她太认真了,所以没叫她。
心里莫名一阵火热,谢均礼把书放好,顺带着也把她的毛衣给放好,还细心的把毛线顺了顺,不让它们打结。
“睡觉吧。”话音落下,谢均礼逐渐靠近她,大手直接抱住她,怀住她的腰肢,把她放下。
徐玉清莫名有些不安,谢均礼今天的眼神,有些过于火热。
她不自觉的往后瑟缩了两步,“我明天还要上班——”
“明天周天。”说罢,直接低头,贴上她的唇瓣,浅浅的吸允着,徐玉清不自觉的打开了齿关,瞬间,狂风骤雨来袭。
她慌张的想要躲避,但是根本就躲不过,只能被迫接受狂风骤雨,舌根都麻了。
好不容易,凶猛的狼终于放过了猎物,但是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徐玉清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谢均礼就展开了攻势。
热度不断攀升,她急促呼吸着,全身火热。
一件件衣服褪去,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身体又出汗了,徐玉清深吸一口气,无辜的眼神看向他,嗓子沙哑,“我想喝水。”
谢均礼已经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,但是徐玉清真的很渴,这个小要求而已,他强忍着,快速翻身下炕,徐玉清一副可怜模样,但是他还是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。
他这副样子让徐玉清格外不服气,却又毫无办法。
谢钧礼大步出去拿了暖壶和杯子,倒了满满一杯水,把她扶起来,杯子放在嘴边,“喝吧。”
暖壶里的水暖呼呼的,但是不解渴,徐玉清喝完一杯又要了一杯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渴,但是看着谢均礼额角上不停下来的汗水流过下颌线到下巴。
她:······
“我还要。”徐玉清伸出手,想继续倒一杯。
一看就是故意拖延时间。
谢均礼被她折磨的快死了,抢过她手里的杯子,里面刚倒好了半杯水,他拿起来把水含在嘴里,直接对着她亲了上去。
水一口一口的渡过去,气氛越来越火热,谢均礼满身是汗,和她交缠在一起。
一声又一声,在这个房间里萦绕。
徐玉清全身无力,任由谢均礼抱着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他才收拾好炕上,两人终于睡了过去。
次日清晨,徐玉清挣扎着睁看眼睛,昨晚眼泪无意识一直在流,现在她连眼睛都好像睁不开。
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,有点难受。
“谢均礼,我眼睛疼。”徐玉清摸着眼睛,可怜的喊道。
不大的声音在屋子里不算明显,刚烧好水的谢均礼却马上听见了,大步走过来,几乎是跨的程度。
“怎么了?”他不安地问道,把她抱了起来。
眼睛没什么事,眼皮有些肿,谢均礼小心的抚摸着,确定清楚终于松了一口气,“没什么事,我去剥个鸡蛋给你敷一敷。”
说罢,他赶紧下床,去拿了刚煮好的鸡蛋。
今儿早上他早早的就去打了早饭,拿了鸡蛋过来,小心翼翼的剥开,可是剥开后又不知道怎么弄。
纱布在哪?用包扎伤口的吗,正思索着,就传来了动静,谢均礼看了过去,徐玉清捂着眼睛走了出来,“我不用敷鸡蛋,没用的,我去洗把脸就好了。”
说着,她用仅剩能睁开的缝隙看着地板,小心的走到洗澡间。
谢均礼放下鸡蛋,直接拦腰抱起,把她抱了过去。
洗澡间有个小板凳,但是很矮,谢均礼把徐玉清放下,“我去打水。
“好。”
等着谢均礼打水的功夫,徐玉清凑近小镜子看了一眼,很好,眼睛有分泌物,她用手小心翼翼的弄掉,眼睛也稍微舒服了一点。
但是还是肿肿的。
一会用冷水洗洗估计就好了。
本来她还着急要去罐头厂上班的,但是现在已经是上班的点了,谢均礼还没出门呢,有伴在,她也就不着急了。
迟到就迟到吧。
希望谢均礼挨骂,昨晚这个人太可恶了。
她现在还觉得身上不舒服,突然的,她觉得上学也是好事,免得这个男人肾/虚。
谢均礼提了小半桶水过来,又把暖壶给提了过来,正打算给她掺合一点暖水,人就被徐玉清推开了,“我自己来。”
手直接伸进去小桶,清早的井水拔凉拔凉的,徐玉清手刚放进去就忍不住斯哈一下,谢均礼见状立刻想要倒热水,注意到的徐玉清赶紧制止他,“你别管先,我自己来,你去弄早饭。”
她嫌弃说道。
被媳妇儿赶出来,谢均礼无奈的走了出来,只是站在门口不死心的看着她,就看见自己媳妇儿把帕子打湿,就这么冰冰凉的帕子也不拧干点,直接往脸上洗。
谢均礼立刻皱眉,想上前去又不敢,看了片刻确定她就是要这样才转身往锅里走。
里面,徐玉清舒舒服服的感受着冰冷,涨疼的眼睛瞬间就舒服了,就这么满满敷了一分钟,她赶紧拿下帕子,重新洗了一遍,这回是正常的洗漱。
洗漱完,梳头发扎起来,走出门外的徐玉清再次光鲜亮丽,魅力四发。
眼睛已经消肿,但是被冰过的眼尾留下淡淡的红色,显得有些暧昧。
可徐玉清却毫不知情,坐下吃早饭,“你今天不用去带队吗?”
“今天比赛,我一会就去。”谢均礼把新剥好的鸡蛋放在她碗里。
徐玉清点点头,“你不用去,也让我不早起是吧。”说着,瞪了他一眼。
谢均礼无言以对,他自然不会说叫过了但是没有反应还被打了一巴掌这句话,只能默默接受徐玉清的指责。
好在徐玉清也赶时间,吃完早饭之后就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