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，卓越级雾鬼，在没见过辉月幻瞳的情况下，十次能中招八次。
只要被顺利拉入幻境，即便是被攻击，也至少会控制两秒。
若是雾鬼提前见识过辉月幻瞳，不仅成功率降低到三四成。
就连控制时间也会缩短，只剩下半秒出头。
不过即便没能将其拉入幻境，也不是一点效果没有。
虽然能动，但也会让雾鬼的反应变得迟钝，还会干扰对方的感知，增加其出错的几率。
了解到这些，他对这两个天赋十分满意。
如果单对单，卓越级雾鬼已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实验结束后，他找到正在努力锻炼的孙悟天。
“大黄呢？”
孙悟天看到张弛过来，立刻停止对战。
“它凌晨的时候已经到了精良级巅峰，现在应该还在突破中。”
闻言，他让孙悟天继续加油，自己则走出决斗场。
他刚想要寻找大黄，却听到庇护所外边，传来豹吼声。
“嗷！”
他循声瞬移，见到大黄此时正站在城墙上，仰天长啸。
见到它跟一头狼似的，张弛有些无语。
大黄从哪学的，怎么这么爱装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