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物是人非,不外如此。”
在满是焚烧痕迹,残垣断壁的藏书楼前,苏辰拎着食盒,神色有些恍惚。
三年了。
他头一次回藏书楼。
可惜。
张贵死了。
许小寒也受牵连,发配边境,不知生死。
“他这是做什么?”
陈戈的手,无力的垂下去了。
今年是建武十年十一月,天渐冷,陈老病了。
“厂公,恐遭猜忌啊!”
至少,他更像是一个人了。
苏辰将床底下的陶罐搬出来,将一枚枚带血的银子放进其中,他数了数,满意的笑了笑。
“入宫第一件事情,就该是去拜见陛下,而不是来到这藏书楼,去拜祭那位紫袍,还有那位红袍……”
苏辰叹息一声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下次来的时候,多跟我说些宫里发生的趣事,这些钱先欠着吧,不打紧的,底层小太监遭受盘剥,却是不容易攒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