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沐婚后向来睡得沉。
静下来的房间能听到她微弱呼吸声。
还有白皙肌肤上格外显眼的红痕。
全都是顾斯忱暴行的证据。
顾斯忱为她擦拭身体的手微微顿住,凝神几秒,转身去拿医药箱。
冰凉药膏贴在宁沐敏感肌肤上。
她一下子惊醒,目光一下子锁定在脚下的男人身上,有气无力的说,“你……我都睡着了,你还要来是吗?”
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撕扯出来。
她现在对顾斯忱不止身体上的抗拒,还有心理上的抵触。
可经历一下午折磨,她稍微一动,密密麻麻的疼痛立马传遍四肢百骸,痛得她倒吸凉气,身体重重地沉回去。
顾斯忱凝视她,不咸不淡的说,“我在给你上药。”
“……”
得知误会,她结巴一句,“那你让,佣人给我上药吧。”
“别拒绝我,嗯?”
“宁沐,只要你乖乖的,卢明凯和江文锦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,我当做没有这两个人。”
‘江文锦’三个字从顾斯忱嘴里吐出,犹如平地惊雷,炸的宁沐有些失神。
顾斯忱居然知道江文锦。
他居然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