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突袭。
的确太超出江渊预料了。
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。
一直以来，其实他都认为自己挺安全的。
危险仅来源于超阶与幕后黑手贺智宇。
贺智宇自己一直防备着，省总部的人，也一直盯着贺智宇和他麾下那些人。
或许不能完全防备，但起码会有那么一丁点的风吹草动。
因为贺智宇一旦对自己动手了，肯定不止对自己一个人动手，原始证据中所有暴露的破惘者一个跑不了。
否则只动自己，其他破惘者便有足够的时间隐入幕后，化身成为幕后工作者。
那样完全不符合利益。
要动手，一定是全面动手，大规模行动定有风吹草动。
没有把握，那么也是直接将原始证据曝光出去。
因此，一直以来，江渊其实并不是特别担心贺智宇对自己动手的。
传播者内部，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大长老、丁腾了。
其次是大传播者。
崔浩博也有一点可能。
然后其他脉的传播者，如若忌惮自己，也有可能！
还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