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书脸色阴沉,江淮忙挥手,让院子里的女人和乐师们,全部退下。
待他们走后,江淮还拿着一个大蒲扇,散散院子里的脂粉味。
因为他知道,顾砚书不喜欢女人,连这种旁人觉得香味扑鼻的东西,都十分嫌弃。
果不其然,顾砚书一走进来,便蹙眉冷不丁地说了句。
“这味道太难闻了,你是怎么待得下去的?”
外人都觉得,顾砚书是因为不喜欢女人,所以连带着女人爱涂的脂粉,也格外嫌弃。
但不是的。
顾砚书只是单单觉得,这股味道既刺鼻又难闻,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喜欢。
顾砚书话音刚落,江淮便收了蒲扇,大步走来。
“哈哈哈,砚书兄,难得你这次没有一看到女人,就转身逃跑啊。”
江淮觉得顾砚书长进了。
他伸手就要朝顾砚书身上拍去,顾砚书却敏捷地退了一步。
“我有事找你。”
如果是平时,顾砚书不会嫌弃江淮,毕竟江淮又不是女的。
但刚刚那么多女人在,谁又能保证江淮没有碰到别的女人。
江淮几乎一瞬间就明白,顾砚书心里在想什么。
他失笑,走到一旁装水的铜盆处净手,“砚书兄有什么事,这么急着来找我?”
江淮变得正经起来,猜测难道是上京又出了什么大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