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杜萌悄然退出房间之后,卢庆海心里更是一番味道,十年来,神农经就是一种折磨,而神农经书在何处?十年来自己一直都在追查。
回想四年前,自己出行前往京城,见得了主子,主要还是为了保全丰禾,信守当年的承诺。而自己也明白一点,杜萌不过就是主子身后扦插的眼前。但是今日之事,确实疑点重重,为何主子想要动手,这十年来不动手,非要丰禾进城之时?
卢庆海侧动了一下身子,伸出右手在额头之上不由的按了按,想了许久也不见得此事到底哪里出了岔子。。。
而在此刻,柳州城内,一座荒废的桥梁之上,在这漆黑的夜里隐隐站有一个黑影,黑影不是很高,但身材健硕,头部和脸部紧紧裹实的黑布,月影随风而动。
黑衣人站在桥梁的最高处,四周的荒草随风晃动不止,但在月光草隙之间,隐隐看到另一个黑衣人跪在桥端之下。双手合扣,低头语道:
“主人,真是神机妙算,今夜之事确实凶险,如不是主子让我暗处保护丰禾,我想此时丰禾定会遇难。但。。”
站在桥头的黑衣人听后,身体顿了一下,看过跪在地下的黑衣人,疑道
“但是什么?”
“属下实在不懂,其他两人为何非要丰禾的命?而且有一事更为不解,刺客又是受何人指使?”
桥头上的黑衣人,微微探出一口气,沉思了一语:
“祁魔山!”
跪在下面的黑衣人一愣,忙起抬头,看向桥头之上的黑衣人惊呼道:
“祁魔山秦凯?!”
“正是,这王凯在十年前秦氏家族落魄以后,一人深入祁魔山,创立了神教,游走江湖,说不上臭名天下,但也不见得做过几件好事?不过有一件事,就连我都是不解,这王凯身为丰禾的叔父,为何要对丰禾下如此毒手?”
跪在下面的黑衣人,若有所思的眉宇紧蹙,诺诺回道:
“神农经?!!”
桥头上的黑衣人听后,又叹出一口气息,说不上是不解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,对着跪在桥头的黑衣人诺道:
“罢了,你且下去,丰禾务必保住,且不可被恶人伤到了他的性命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