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本就是相互索取,而谈成条件重在于双方的利益是否满意?而在翟世军的眼里,此次生意还在弦上,这批官银能不能找到还是一个说法?毕竟此次带兵出来已经有些时辰,这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找到这批官银,心里难免有些打了退堂鼓。
出兵对于一个县府来说,可大可小。大则,假如这批官银没有找到,卢庆海如果将此事闹大,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收场?小则,卢庆海针对此事息事宁人,过往不究。
这也是翟世军一上午来只敢站在大门前侧的原因,主要就是怕事情闹大,不可收场。
江湖中人,向来说话不按套路出票,如果中途反水,自己又该怎么收场?这也是为什么翟世军一直存有提防的心理。
转过头,撇了一眼轻浮的清风,没有说话。
对于翟世军而言,此刻沉默最好,就是出了岔子,自己也能保全其身,也不至于弄个身败名裂的下场。
在清风说后的一段时间内,整个卢府都皆沉默之中。
而这个沉默对于丰禾来说,也是在观望事态发展的风向。
至于翟世军和清风、清心之间的交易,对于丰禾来说倒不是很重要。而清风口中的官银,更是让丰禾一时间捉摸不透,根据自己对卢庆海的了解,卢庆海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主要原因在于卢庆海祖上三代基业,要钱有钱,要权有权,自己一生不愁吃穿,又何必冒这个风险去截取官银?
既然卢庆海不会截取官银,那最后的结果,必然就是一场阴谋。
大家站在卢府前院,皆彼观望。
中午时分,此刻的安静却被一声传报扰乱了秩序。
“报”
声音由远及近,来于卢府翟世军旁边呼道:
“回老爷,官银找到了!”
此话声音不是很大,却犹如一枚定时炸弹,将这一时的安静炸开了。
翟世军一听官银找到了,吊着的心脏终于可以放了下来,对着传报的官兵,松了一口气,问道:
“快说,官银现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