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服我？”段墨脸上似笑非笑，揶揄道：“说说，打算怎么臣服我？”
他不慌不忙，都天四象图时刻都在锁定苏素央的神魂仙躯，根本不怕这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。
“我…我可以发天道毒誓，如果违背，立刻身死道消！”苏素央颤抖着声音道。
她不是没想过反抗，但神魂天赋立刻就感受到大恐怖临身，无尽冰冷和黑暗闪过，出现一片死亡深渊。
这种结果让苏素央心中颤栗，曼妙仙躯中的神力彷佛被抽开，一脸失魂落魄。
“天道毒誓？”段墨摇摇头，嘴角不屑：“这种手段，只能约束你而已。”
“就算你违天道背毒誓身死道消，在这之前该泄露的也泄露了。”
“在我心里，别说你，十个、一百个圣女的性命，也不及我这都天四象图来的重要，你觉得我会冒这个风险吗？”
都天四象图缓缓转动，牵引出道道莫测玄秘的波动。
苏素央一脸恐惧，玉体在剧烈颤动，感知到了至高无上的气息。
她眼眸中，巨大的都天四象图彷佛活过来一般。
光芒交错，阴阳流转，上面缭绕着一道道似乎能让万物生灭、诸神颤抖的波动。
仅仅只是仰望凝视，她就觉得神魂欲裂，如同窥视到禁忌的源头。
“等等…还有办法…我还有办法…”苏素央尖叫出声，完全没了平日清冷高洁的模样。
堂堂圣女，她以前何其超然。
每次出行不仅涌来无数仰望爱慕的目光，连太上仙体都唤之即来、挥之即去。
而现在……
一想到即将要面临的结果，苏素央仙躯不断颤栗，眼中滑落两行清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