揟这样的蠢俗之人,上辈子若不是乔清舒竭力求乔家和萧家保着,她这无能的爹又怎会享受那般的富贵和尊荣。
如今想来只觉可笑,这样薄情寡义又蠢笨的男人,本该待在属于他的下等阶级里。
费力托举上来,只会让他狂妄自大地以为是自己的能力。
乔清舒立在暮色中,于心中暗自道,好爹爹,你这般蠢钝货色,乔家有你在,定是能加速消亡呢。
想到此处不由得笑出了声,乔济州转头不解问她,
“舒儿笑什么?”
乔清舒轻快地道,
“我是瞧爹爹威风的样子感到自豪呢,有您这样的爹爹,舒儿真真就放心了。”
乔济州以为闺女真在夸他,立刻仰着脖子莫名得意。
徐碧云心头不甘,又告到了乔老夫人那里去。
乔老夫人揣着那张“邪祟在东南角”的字条,正盘算着等徐碧云生下孩子之后就杀之,如今又怎么会还帮着徐碧云说话。
徐碧云如今在乔家不得好脸,只得忍辱负重地在白氏牌位前苦苦跪了三日,才求来了最最简陋的仪式。
乔家摆了一桌饭,只自家人吃了一顿,就算结束了。
徐碧云为此哭了好几场,但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次日。
当听闻萧家老夫人,刑夫人带着她的儿子萧承言登门拜访的时候,乔清舒还是有些惊讶的将手里正在拨弄的香炉灰抖落了些出来,落在了梨花木的桌面上。
临冬利索地用帕子将香炉灰扫在一起扔掉,小声笑道,
“大姑娘,萧家二少爷定是为和您的婚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