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怡言回书斋的时候实在点背,被突然窜出来的毒蜈蚣给咬了,脚肿得老高,整个人头晕无力想吐。
花娘先撕下布条将她伤口上方的位置勒紧,然后不慌不忙地捉了几只蜘蛛过来,放在她脚上伤口处吸血。
等那几只蜘蛛吸饱了血,全都掉落在地,中毒死去,苏怡言的伤口也消了肿,头也没有晕得那般厉害了。
“你竟不怕蜘蛛?”
花娘以为她看到那些蜘蛛定然会像寻常女子那般尖叫,她都已经做好捂耳朵的准备了。
苏怡言摇摇头:“我不怕这些。”
当年她在苏家被虐待时,每每被罚,只能看蚂蚁搬家,蜘蛛织网,毛虫荡秋千打发时间。
“对了,花娘,您还会医术?”苏怡言惊讶道。
印象中,老板娘每日大多数时间都花在如何把自己扮得花枝招展。
剩下的时间就是到店铺前头摸一下算盘,看看账。
看着只是一名寻常女子。
她与掌柜的关系也十分奇怪,不是夫妻,但又胜似夫妻。
只是这么多年来,花娘也没有自己的孩子。
“我怎么可能会什么医术?我若会医术的话早就开医馆治病救人了,为何还窝在这处,替那老头看铺子……”
花娘眼神闪了闪,笑着拍了一下她:“我方才的做法只是我们老家村子里的一个偏方罢了,人人都会,没有什么可稀奇的……”
说话间,她的手指仿佛不经意间抚过苏怡言的手腕。
下一瞬,她愣住。
她的本意只是想替苏怡言看看她体内的蜈蚣余毒是否清除干净,可万万没想到,在她体内探查出了一种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毒,不仅如此,她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