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倩如倒是一肚子怒火,回到倩香园。
宁以月的额头还缠着绷带,太医交代暂时不要见风,就没出去,在孙倩如的房间里等着消息。
一见她回来,就迎上来,满是兴奋道:“母亲,怎么样,宁浅予是不是被送官了?”
“别说了!”孙倩如目露凶光,忿恨道:“真是邪门,不光是那小贱人没事,我看立夏也被她收服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宁以月瞪大眼睛,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。
明明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控之中的啊!
孙倩如满是烦躁不耐,啧了一声,破天荒的没有理睬宁以月的问题,气匆匆朝着里屋走去。
想必是为立夏临时倒戈而头疼。
宁以菲低垂着眼帘,一直沉默着不曾说话,见状,将事情说了一遍,道:“姐姐,你和母亲心思缜密,怎么这次,叫人反算计了?”
“你少阴阳怪气的,我和母亲不是为了咱们母女几人,在相府好过?”宁以月狠狠白了一眼宁以菲,转身出门,将门摔的震天响。
她很少失手,这回却栽了跟头,还连累自己受伤,太医还说伤口不大,却很深,极有可能留疤,怒气和恨意,已经占满她的脑海。
宁以菲早就习惯她私底下的恶毒算计,和外边完美的仙女,模样判若两人的样子,不明意味的笑了一声,泰然自若的回了房。
另一边,紫芳园。
立夏没有活活冻死,可二十板子也叫她,吃了不少苦头,最少二十日下不来床。
立春奉宁浅予的命令,给立夏送完药回来,愤愤不平道:“小姐,立春这样恶毒的人,您就该让她被老夫人处死,怎么还要救回来?”
“立春,你和立夏的名字相近,是同年进府的吧?”宁浅予没有回答,而是换了问题。
“是。”立春不知道小姐问这个干什么,道:“我和立夏,都是管家十年前,从人牙子手里买进府的,教养好了,管家说我们伶俐,就分去伺候老太君和大夫人了。”
“那就对了,你们各跟其主十年,主子早就拿你们当做心腹。”宁浅予喝了口牛乳茶,不疾不徐道:“孙倩如和宁以月的事情,除了她们身边的大嬷嬷,就属立夏最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