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以月这样一说,宁浅予也跟着笑起来:“刚偷了我的东西,就被你关押,会不会是你指使她偷盗,怕事情败露,所以才将她关押,或者,已经秘密处死了?”
“你别血口喷人,粉桃早就被关押起来了。”宁以月见她说的煞有介事,将胳膊往下一放,也严肃起来:“我们倩香园什么东西没有,要偷你的?”
“这东西,你们还真没有。”宁浅予四处瞥了眼倩香园,不屑道:“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成为皇子妃,我丢失的,可是王妃玉牌,不是你出于嫉妒,而拿走的?”
“那日我不过是找粉桃问几句话,她打紫芳园离开,我的玉牌再也没有找到过,不是她拿了还会有谁?”
“哼。”宁以月的眼神,轻蔑的一扫,姿态高傲:“我还用得着偷你的玉牌?”
“怎么,看你这意思,似乎对嫁给皇嗣,很有把握,这一夜没回来,难道是自荐枕席去了?”宁浅予上下打量了宁以月那身衣裳,道:“柳梧郡主来挑夫婿,倒是把你给急着了。”
宁以月不自然的碰了碰头上,并未凌乱的发髻,说话的语气,也稍微低了下来:“这样没影子的事情,王妃还是不要瞎说,坏了我的名誉。”
宁浅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,道:“昨夜你究竟干什么去了,我才不关心,你将粉桃那丫头交出来。”
宁以月眉头深锁,没有理会。
这粉桃,摆明了就是和宁浅予之间有什么,否则宁浅予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跑过来要人,距离粉桃去紫芳园,已经过去那么久,要真是王妃玉牌不见了,也早该察觉才是。
像是看出宁以月的想法,宁浅予又接着道:“玉牌一直放在我的妆匣子里,没有挪动,也没去看,我院子里的人,手脚都干净,也只有粉桃有嫌疑了。”
这意思,就是别人院子里的人,手脚都不干净!
宁以月气不打一处来,狠狠道:“好,你倒是去粉桃那找,当着众人的面去查!”
说着,咬牙切齿道:“去将粉桃带出来!”
粉桃是被拖出来的,宁浅予看了眼,就别过脸去,立春吓得都往后退了一步。
身后有胆小的丫鬟,早就吓得干呕起来。
粉桃趴在地上,鼻青脸肿,有一只眼肿的几乎睁不开,被折磨的哪里还有人样,指甲都拔的没有了,头发也缺了一块,缺的位置,能看到头皮,上面还有丝丝血迹渗出来。
身上更是不用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