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森指着的人,正是几次事情中,挑起民愤的人。
“皇,皇上。”那人只是抬眼偷瞄了司徒森一眼,就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低下头去。
他身上满是被撒上的童子尿,在寒风冷温下,早就冻得上下牙直打哆嗦。
可司徒森问话,他又不干不回答,只能结结巴巴道:“不,不知道,草,草民犯了什么罪?”
早有人搬了太师椅,放在宁浅予的边上。
司徒森好整以暇的走过去,坐定了才道:“你说呢?”
“草民,草民惶恐,不知道是因为什么……”那人根本没预料今日皇上要来。
毕竟他们的上家,说皇上和皇后闹翻了,暂时不会顾着皇后的死活。
但现在……
他还在回想着,却听皇上身边的德声尖着嗓子,道:“隔得老远,都能听到你们在宁府院子吵闹。”
“尤其是你,还敢质问质疑皇后,是不要命了?”
已经到了这份上,回头也来不及,那人咽了咽口水,心一横,索性道:“皇上,您来的正好,希望您为草民一干受难的人做主啊!”
司徒森眉心紧皱,沉声道:“说吧,有什么冤情?”
“之前的疫情,早在发病的时候,就有人提出。”那人一边说话,一边打哆嗦,连嘴唇都冻得乌青。
“但皇后信誓旦旦的说,不会是疫情,不会传染,不会有事!”
“但眼下,您看看这些人,全部都是受害者,已经有好些人的家人,都因此死去。”
“皇后娘娘不但不兑现之前话,反而是不闻不问,草民等上门询问,没想到……”
说到这,那人举起还有些滴水的袖子,无比憋屈道:“您瞧瞧,皇后娘娘没给说法稳定民心就罢了。”